2017年的万圣节，杜特尔特政府的禁毒战争导致法外处决，受害者的亲属聚集在马尼拉明爱(Caritas Manila)位于潘达坎的办公室。——理查德·雷耶斯

菲律宾马尼拉——自称是前总统罗德里戈·杜特尔特(Rodrigo Duterte)打击非法毒品战争的受害者及其亲属呼吁国际刑事法院(ICC)恢复对其任期内涉嫌法外杀戮、虐待和其他罪行的调查。

在国际刑事法院登记处受害者参与和赔偿科(VPRS)整理的账目中，这些人告诉法庭，反毒战争受害者的正义仍然“难以捉摸”。

他们还说，这种情况反映出菲律宾司法体系更为普遍的“脆弱性”。

“菲律宾的情况对受害者来说并没有实质性的改善。即使有，收益也是孤立的和微不足道的，”原告在VPRS于2023年5月22日提交的一份报告中断言。

“不幸的是，即使试图让人们承认这些杀戮是非法的，也遭到了国家机构的抵制，”国际刑事法院部分观察到。

在协商过程中，5名受害者代表350名个人和165个家庭在国际刑事法院进行了辩护，随后VPRS发布了21页的报告。

有报道称，国际刑事法院的预审分庭未能建立“足够的严肃性”，对反毒战争进行进一步调查。

最新的政府数据显示，截至2022年5月，与毒品有关的警察死亡人数为6525人。

然而，人权组织估计这一数字可能高达3万人。

据推测，这一数字包括法外处决。

在国内没有伸张正义的机会

毒品战争的受害者说，国际刑事法院的调查仍然是他们从运动的执行者那里获得问责和赔偿的一个真正机会，声称他们“与当地司法系统的经验证实，他们的案件仍然缺乏调查和起诉。”

“我认为有很多人不能上法庭，因为首先，我们不会在菲律宾上法庭。因为我们没有信任。”

他们补充说:“在国际刑事法院(International Criminal Court)继续审理这一案件，仍然是一种合理的手段，可以寻求他们目前在这个国家找不到的正义。”

根据VPRS的报告，该国侵犯人权行为的受害者被迫在“普遍的恐惧和有罪不罚的气氛”中航行，使他们无法立即获得权利救济。

“政府缺乏对大规模杀戮和虐待行为的调查，严重影响了受害者的权利，特别是剥夺了他们识别、起诉和惩罚这些严重危害人类罪的肇事者的机会，”一名受害者引述道。

报告还强调，在反毒战争的司法审判中，文件仍然是一个关键问题，因为有嫌疑的警察官员拒绝证实报告的真实性，并拒绝提供有关反毒行动的全面记录。

“文件缺失确实指向行政责任，但信息缺乏限制了起诉，”VPRS援引。

利用悲伤

几名受害者的亲属还声称，警察人员会向他们收取过高的费用，以便对他们的亲属进行尸检或妥善埋葬。

其中一人说，一家殡仪馆要求3.5万比索埋葬他们在一次缉毒行动中丧生的儿子。由于无法支付赔偿金，国家调查局(NBI)要求他们签署一份伪造死亡原因的弃权书。

“国家调查局让我签署一份弃权书，上面写着我儿子的死亡原因是经过编辑的，而不是因为枪击。当然，当时我脑子不太清醒。我只想拿回我儿子的尸体。我刚签了名。我不知道会是这样。这将是一个严重的问题。直到现在，这对我来说会很困难，”他们在VPRS的报道中援引他们的话说。

据称，另一名妇女因其丈夫的尸检被犯罪现场的工作人员起诉5万菲律宾比索。由于这一数额超出了受害者的承受能力，因此没有对其配偶进行尸检，也没有对其死因进行调查。雪上加霜的是，这名女子声称，为了“把丈夫带回家”，她又被收取了5000比索的费用。

受害者补充说，菲律宾司法系统“令人担忧”的另一个症状是，类似的被指控的肇事者被提拔，而不是被问责。

他们强调说:“有些情况下，侵犯人权的肇事者没有接受内部调查，而是被提拔，特别是在合法的警察或执法行动过程中发生死亡事件。”

“即使我们很穷，我们也不会被贿赂。我们所寻求的是正义得到伸张。”

有限公司在马科斯的领导下继续无所作为

受害者指出，在现任总统小费迪南德·马科斯(Ferdinand Marcos Jr.)的领导下，暴力的毒品战争运动仍在继续，并谴责他们在国内一级继续剥夺正义。

VPRS表示:“在他们的报告中，没有对前任政府或现任政府犯下的涉嫌与木材有关的罪行进行调查或起诉。”

一名受害者回忆说，当他们和其他受害者在7月和8月，也就是5月总统选举几个月后，向他们寻求补救时，当局“笑了”。

他们说:“当局只是嘲笑我们，说我们的亲戚在杜特尔特执政期间被杀了，所以调查已经结束，除非是新的案件，否则不需要重新开始，因为我们已经有了一个新政府。”

受害者不相信马科斯政府有能力为他们伸张正义，因为总统没有回避禁毒运动，“没有采取公开行动起诉或追究任何高级官员的责任，也没有审查政策”。